说着,她又愧疚的道:“我这身子也实在是,半点力气都使不上来,真不是故意的。”
张逸鸣认真观察着眼前的女人,听着她说出的话,总有种怪怪的感觉。
尤其是回忆起她在院里怼那个韦赵氏的时候,张逸鸣总有种看到另一个人的即视感。
只是那种感觉太过模糊,一时真无法确定是否真实。
深吸口气,男人笑道:“没事,我没伤到。”
只是当时闪得原本就疼的腰更疼了,本来就脱臼的脚,似乎又移位了。
但,这些话他不想和眼前的女人说。
说话的同时,张逸鸣伸手,忍着心里的别扭拉着她粗糙枯瘦的手。
语气温和:“是我不好,忽略了你的身体。”
凤吟手微抖,却没敢从男人手心抽出来。
却找回原身的感觉埋怨:“你也是,自己还受着伤不知道啊?怎么就出去了?”
“这万一再有个好歹,你让我们这一大家子可怎么是好?”
张逸鸣:“”原身记忆里的味道,莫非是我自己弄错了?
他连忙松开手,讪讪解释:“我这不是担心你们女人孩子的,被人欺负嘛。”
凤吟不满的翻个白眼:“也不看老娘是谁,是个被人欺负了去的?”
“是是是,娘子最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