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沉和幸洐都去了楼下,幸而坐在床边,看着男人苍白的脸,她在想难道是在丛林里被虫子咬了?
他穿的是黑衬衫,幸而抬起他一条胳膊,没发现上面有伤口,又看他腿上,也没有。
最后掀起衣摆,还没认真看,恰好对上男人意味深长的眼神。
幸而:“你发烧了。”
顾矜觉得额头上有什么,伸手去摸,被幸而捉住手:“退烧贴,别动。”
他慢慢顺着床头坐起来,掀开盖在身上的缎被,有点热。
“我没事。”顾矜头有点疼,幸而一只手扯着他衣角,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右手。
男人眼底闪过笑意:“大小姐,”他声音有点病弱意味:“你这是趁人之危啊。”
幸而松开手,她端过床头柜上的水杯,喂到他嘴边:“我人品没你这么差。”看他还能开玩笑,说明没什么大事,幸而也就放心开怼。
就着幸而的手,顾矜垂头喝水,喝了两口嗓子没那么难受了,顾矜摇头:“放心,我没事,是不是吓到你了?”
“没有。”幸而又摸了摸他的脸,退烧贴好像没什么用:“你难受吗?”
“你心疼吗?”顾矜看着她的眼睛:“大小姐,你心疼我就不难受。”
“嗯,心疼。”
幸而摸了摸他的脸,想吻他他唇角,被他避开,只亲到了脸颊。
看她眸光一寸寸渐沉,顾矜握着她的手,女人的手很柔软,他说:“我可能是在林子里着着凉了,不想传染给你。”
幸而点了点头,然后捏住他的下巴,强势吻了上去。
“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