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矜“啧”了声,“忍很久了吧,早说出来不就完了,天天跟个受气包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顾总是忍者神龟。”
顾北:“……”顾矜这个人就是个混混,嘴里的话也是难听的要死,他就只适合在泗水街那种地方待着。
顾北虽然脾气不好,但真说不出顾矜嘴里那些难听的话来,教养不允许。
顾矜混不吝惯了,他对顾北说:“看来你对我怨气很重,我问你,公司没给你发工资吗?年底没给你分红吗?你怎么一副什么都是为了我做的样子,你给公司签的单钱都是我拿了?”
顾北无语凝噎。
他又被戳到了痛处,顾氏集团占股最大的就是顾矜,百分之四十,顾老爷子手里那点股份还不到他三分之一,也就挂个名誉董事长的职位,听着好听,实则什么事都管不着。
顾北手里也没什么股份,甚至比顾老爷子还少,其他的股东手里那些零零碎碎的股份加起来也只有百分之二三十。
公司的话语权在顾矜手中。
这个公司是顾老爷子拿容瑟的嫁妆钱开起来的,现在容 瑟死了,小三的儿子在公司里风生水起,顾老爷子想把自己手里的股份都给顾北,让他继承顾家。
虽然顾矜不稀罕顾家那点微薄的家产,但顾氏集团是他母亲的心血,他不能眼睁睁看着顾北把它拿走,顾氏集团他没放在眼里,所以才想着要毁了它。
就当做是给母亲的交待。
至于顾北,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一个随时可以玩弄于掌心的跳梁小丑。
这场会又是不欢而散,顾北心里憋着气,其他股东也不舒服,只有顾矜,眉眼弯弯和幸而打电话。
“大小姐,店铺的事处理完了吗?”
“都谈好了,剩下的要席朗自己去弄。”
席朗拿材料去工商局登记了,幸而没耐心在这干等着,她打了个车去了幸洐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