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见过他几次,印象深的是他下巴上那道疤,想到这,她下意识看向顾矜的右手。
他右手无名指内侧好像也有一块淡淡的三角形疤痕。
“怎么了?”见她一直看着自己的手,顾矜也循着目光看过去。
没发现有什么。
“你手上那疤怎么来的?”
“这个啊,”顾矜屈起手指看了看,轻描淡写:“小时候没注意,烫的。”
“是吗?”幸而摸了摸他的手,握住。
顾矜点头。
三人的酒局到下午两点半就散了,俞舟烂醉如泥,已经趴在桌上不省人事,席朗稍微好一点,但也是脚步不稳,感觉踩在云端。
“顾……顾哥,你醉了吗?”
顾矜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醉了。”
席朗终于放心,朝俞舟身上倒了下来。
幸而看了眼面色如常的男人,“你真醉了?”
“你觉得呢?”顾矜牵起她的手:“这个点你要睡午觉,我们回去吧。”
幸而挑眉,任由他牵着自己往洋楼那边走。
顾矜方向感很好,他现在其实看东西有些重影了,但他没说,顺利带着幸而进了院子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