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左手拿着牌 ,右手从他衣服口袋里掏出颗糖,用嘴咬开糖纸:“你是说这个?”
是陈皮糖, 顾矜知道幸而爱吃这个,兜里常备。
秦缙:“真有你的。”他真是小看了顾矜,连秦老三这点喜好都摸得清清楚楚。
周沉也是服了:“顾老大,如果舔狗有级别,你绝对是舔狗中的战斗机。”
顾矜接过幸而递来的糖纸, 展开摊平,随手叠了个爱心,自己看了看,见幸而忙着打牌没闲暇时间看他,把爱心放在茶几上。
最近幸九爷往这边来得很勤快,不是来找幸洐的,是来看他大侄女儿。
“九叔。”周沉不知道这位九爷在外的恶名,单纯把他当而姐的长辈,见而姐这么喊,他也一直这样跟着喊,幸九爷倒是也没说什么。
反而对他笑着点了点头。
周沉觉得这位比洐哥大不了几岁的九叔人挺好的,他嘴角永远带着笑,洐哥的笑是温和没有攻击性,这位九叔的笑容就很嚣张肆意。
“而而,是谁的地主?”
顾矜坐在幸而右手边,秦缙坐在她左手边,为了打牌方便,三个人呈直角分布,周沉坐在另一边的小沙发上。
幸九爷在幸而对面坐下,侧头看周沉的牌。
“阿沉叫了地主,九叔,你看牌就行,不准说话。”幸而对这位九叔的品性很是了解,他坐一会儿就站起来把三个人的牌都看完,看就算了,看完还给人使眼色。
幸九爷见周沉的牌不错,他挪回目光,满不在意道:“知道知道,你九叔是这样的人嘛?”
他目光不经意与顾矜对上,两个男人互相颔首致意,然后幸九爷拿起了遥控。
中午吃饭的时候,幸家没有规定一定要一大家子一起吃饭,不然幸家几脉加上各种旁支也得有上千人,大厅站脚都站不下,更别说摆桌子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