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矜站在床头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说:“我没有睡衣。”
也没洗澡。
洗漱也没有。
幸而睡着的这段时间,他一直在门外守着,动静没听到,幸而醒了他反倒睡着了。
“没关系,我不嫌弃你。”幸而侧躺着,右手撑头,左手拍了拍身边,示意他上来。
“我嫌弃我自己。”顾矜说。
他没有不洗澡就去床上的习惯,在幸而不可置信的目光里,他出去回了旁边的房间,过了十来分钟,他穿着崭新的睡衣过来了。
幸而:“你有这功夫,在自己 的房间睡多好。”
顾矜掀开被子,坐上床,眸底带着笑:“大小姐不是说要爱我吗?”
顾矜在她旁边躺下,伸出胳膊垫在她脑袋下面。
幸而第一次和男人这么亲密接触,有点好奇,她问顾矜:“你早上会起反应吗?”
顾矜:“……不一定要早上,现在也可以。”
他一条胳膊枕在幸而头下,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俩人紧密贴合。
幸而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神经松懈:“跟我说说,后来发生了什么。”
顾矜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姜家说你动手伤人,找幸家要说法,你哥去处理了。”
“他还敢告状。”幸而眼底沁出一丝凉意。
顾矜安抚似得轻拍她后背:“这件事交给我和你哥处理,你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