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洐,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前段时间族中祭祖,你没回来,我罚你跪在祠堂向先祖告罪,你可有异议?”
公司的事族长管不了,但是族中大小事务他还是很有话语权。
幸洐声音温润:“我听您的。”
缺席族中祭祖是大事,他在这件事上不占理,现在顶嘴,老族长就不止让他跪祠堂了,他没必要在这种小事上落人口实。
老族长深深看了他一眼,过了半天只说了一个“好”字。
这孩子城府太深,能屈能伸。想扳倒他谈何容易。
他们走了,幸洐脊背挺得笔直,跪在冰凉沁骨的青砖上。
幸而站在柱子后面,等人走远才出来,她进了祠堂,先上香,然后从桌子底下抽了个蒲团出来,扔给幸洐。
幸洐也不会委屈自己,把蒲团垫在膝盖下面,舒服多了,他含笑看向妹妹:“还是我们而而知道心疼哥哥。”
幸而在他旁边蹲下,“可不是嘛,除了我,还有谁会心疼你。”
幸洐伸手把她因为跑得急散落在脸颊的发丝拨到耳后,神色温柔。
他几乎能想象到,幸而知道他来了老宅,急着过来的样子。
男人指尖微凉,不同于顾矜的温热。
幸而垂眸看着脚下的青砖:“除了你,也没有人会心疼我。”
幸洐微不可闻叹了口气,看来,是应该多个人来对她好,他和顾家那位大少爷接触不多,短短两面看不出人品,以后要多些机会接触才好。
老族长没说他什么时候可以起来,但是按照以往的惯例,都是要跪到第二天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