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不咸不淡瞥他一眼:“老老实实在这待着。”人家哥哥回来了,你还去凑什么热闹,不知道这糟心玩意脑袋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幸洐跟着幸而去了房间,她才住了一晚,到处扔的都是衣服,幸洐差点踩到床边地板上的珍珠项链,他弯腰捡起来:“这是阿缙买的?”
幸而点头,“你不是给了他五亿吗?”
幸洐看她叠着衣服,帮她把沙发上的拿过来,“而而,你还想在这玩多久?”
幸而放下手中的裙子,又拿了件衣服:“把我行李箱拖过来,门后面。”
看他去拿,幸而才回答:“明天走,你很急吗?”
“不是很急,”幸洐蹲下来,打开行李箱,接过她递来的衣服,整齐放入行李箱中,“知道我回来的人很少,晚点露面也没什么。”
幸而点头:“哥,我想问你件事。”
幸洐:“问吧。”
幸而想了想,把藏在心里很久的问题问了出来——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幸洐放衣服的手停顿片刻,眸底有暗芒闪过:“也许就是不想让他离开吧,哥哥也不太清楚。”
幸洐不动声色道:“而而是对谁有好感了吗?”他没有用喜欢这个词。
幸 而想到顾矜,她略微偏头: “好感?”是有那么一点吧,以前挺看不起他的,行事做派太不合她心意,好好的顾大少爷不当,窝在泗水街蹲着,偌大的家业拱手让人。
挺窝囊的。
现在觉得他也没有那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