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对幸而的事情,他有那么点好奇。
原来想不通,怎么世上会有这样的女人,明明是千金大小姐,能和男人对饮赌酒,又能和混混打架杠上,偏偏还赢了。
开着一千多万的车,养着上百万的狗,客厅里几百万的包沙发底下到处扔,明明是锦衣玉食的生活,又能不嫌弃席朗摊子上两块五的串。
之前不明白什么样的豪门才能养出这样目中无人但又能随遇而安的人,现在听了幸洐的事迹,心中也了然。
猛虎才能养出狼崽。
这样的人,“怎么会破产?”
“嗨,别说是你了,”徐年叹气:“我他妈也想不通啊,说实话,幸洐还是我偶像来着,他的商业传奇不少,这么一个人,突然破产,说破大天,我也觉得不对劲。”
“是挺可疑的。”顾矜附和,听他描述,幸洐绝对是个头脑和手段俱佳的商界大鳄,毫无征兆的破产,匪夷所思。
“最可笑的是,幸家破产还和顾周两家有关系。”徐年忿忿不平补充。
“?”顾矜脑袋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现在对于幸家破产的事情,他更加坚信是幸洐背后搞鬼,毕竟顾北那个猪脑子,他还是见识过的。
在他手里,顾家连年亏损,后来搭上了周家才扭转劣势。
这种需要靠联姻才能保住公司的人,算计幸洐?
说出来他都觉得是天方夜谭。
“说实话,老顾,你真的不考虑回家和你那傻逼弟弟争下家产吗?就他那脑子,那么多钱落他手里有点可惜了,顾老爷子的家底迟早被他败完。”
徐年怂恿顾矜:“你在泗水街待了那么多年也够了,不打算回来大展下身手?你的理想呢?你的抱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