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停了一下,突然想到,泗水街不能出人命。
“幸小姐!”
最后车头擦着沈冬停了下来,沈冬的小弟们如梦初醒,惊呼道:“冬哥!”一窝蜂的跑了过去。
马路上有两道轮胎摩擦地面留下的车辙印,沈冬坐在地上,惊魂未定的大口喘气。
幸而坐在车上,手搭着方向盘,她这边车门上的玻璃本就被砸碎了,因为刹车的动作过大,玻璃碎片全部震了下来,一片空荡。
沈冬抬头,对上她冷漠如冰的视线。
幸而垂眸俯视他,嘴巴动了动。
“垃圾。”她说。
小弟们把沈冬扶走了,经过这么一遭,后来见着她都是躲着走。
这女人是真的不要命。
刚才有一瞬间,沈冬知道,她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如果不是席朗那一嗓子,后果不堪设想。
沈冬回去后,越想越心惊。
席朗也被吓到了,他张了张嘴,过了好半天,才对旁边的顾矜说:“幸小姐这哪是豪门千金啊,以前是在中东扛大炮的吧。”
顾矜眸色幽深,他看着女人把车停回到朱红色木门外,没开口。
“人都走了还看什么,”顾矜打算回去补个觉,顺便好心提醒席朗一嘴:“别忘了大小姐的臭豆腐,不然她可能会把你碾压成渣。”
席朗后背发凉,他反手一摸,衣服都被冷汗浸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