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不耐烦的砸了个枕头过去。
被砸中头的寄风满脸委屈,等了一会儿,看到床上的人没动静,又继续用爪子搭上去,继续扒拉。
床边摆设的大瓷青花瓶碎了一地,幸而冷着脸,避开瓷片渣滓,去浴室洗漱。
寄风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耷拉着脑袋,萎靡不振。
从楼下经过的俞舟听到哐啷当啷的巨响,忍不住抬头上望。
这是拆房子啊。
他低下头,脚步更快了。
洋房里的东西很齐全,基本上都是没拆封的新的,她站在衣柜前,看着琳琅满目的各类衣服,再看看旁边塞得满满当当的鞋柜,打死她也不相信幸洐这狗东西没有预谋。
半个钟后,她牵着寄风,下了楼,先把车开进洋房内的车库,一人一狗步行去街上找东西吃。
她今天穿了身白色的裙子,腰间围了根黑色的牛皮腰带,脚上踩的是十公分的黑色细跟高跟鞋,寄风实在饿极了,起步就想跑,她一扯牵引绳,它老老实实放缓脚步。
这条街外面看来是挺破旧的,但是早上人很多,热闹,各种卖早点的摊贩都在吆喝,早餐店里也坐满了人。
逛了四五分钟,她在一个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店铺前停下脚步。
这是家卖云吞面条的,老板娘是个中年妇女,微胖,笑起来很和善。
“姑娘,你是从外面来的吧? 看着面生。”老板娘边说话边利落的将煮好的云吞捞进早就备好调料的大碗,用抹布擦掉台面上溅出来的汤汁,立马就有食客自己上来端走。
幸而点头,“一碗云吞,不要香菜葱花,多加生菜辣椒,谢谢。”
“不好意思啊,”老板娘继续手里的动作,歉意道:“辣椒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