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见不到她。
他想要在走之前去看看她,结果她这个小没良心的,在得知他要去四团之后,非但没有一丁点儿的舍不得,还笑了。
他当时真的气得恨不得好好收拾她一顿,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但他哪里舍得啊,恐怕她对着他还没留一滴眼泪,只是红了眼眶,他就得缴械投降吧。
喜欢一个人的滋味,可真是叫人欢喜,又叫人愁啊。
霍温南昨晚没有睡好,在车上的时候闭上眼睛补眠。
邓进步特地放慢了开车的速度,这些路并不像城里头那么好开,这路都是石子路,若是开的快了,车子便会颠簸,参谋长今天起来看起来有些疲惫,应该是没休息好的缘故。
邓进步开车的时候抽空看了霍温南一眼,尽管他已经跟了霍温南差不多两年了,可是作为一个男人,他摸着良心说,参谋长是真长得俊呐!
这也得亏是他们参谋长这人平时不苟言笑惯了,不是那种会多搭理人的。这要是换个人,换个性子,这各个兵团的女知青们,还不得都扑上来不可?
这要放在他们村子里,那说媒的媒人也得吧门槛都踏破哩!
在邓进步心里头寻思着这些的时候,霍温南正在做梦。
他梦到了温粟粟。
梦中,温粟粟同他一起坐在床上,拉着他问:“现在我们结婚了,我让你存下来的那些钱呢?快点都拿出来吧,现在我是你妻子了,你的钱全部都由我保管。”
后来又不知道的怎么画面一转,灯被关掉了,房中黑漆漆了,天边的月色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大红色的床单上。
霍温南看着面前穿着单薄睡裙,露出凝脂白玉般肌肤的温粟粟,她的眉目娇俏,迎着他的目光非但没躲,还凑上去在他的唇边碰了一下。
特别短暂的一下,如同蜻蜓点水一般。
可是却令霍温南的身子如同火烧一般炙热起来,他的鼻尖是温粟粟清甜的香气,耳畔是她缠绵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