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到了最关键。

云鹤君再厉害也已经卸任二十多年了,他能稳稳掌控到现在这个局面已经很不容易了。

随着时间推移,那些叫嚣的反对党们只会更加蠢蠢欲动起来,云鹤君他老了。

余昭昭听着裴煊的话了然的点着头,“那个政敌是什么人?”

“新晋的一个议员,当议员之前是名医生,据说医术很不错,人气很旺。”

余昭昭眉头蹙了蹙,人口大国有人口大国的好,干什么事都快,就是管理起来太麻烦了。

尤其是一堆心怀鬼胎政见相左的人。

她那个还在幼苗的西礁就不会有这种事了,她想着后面还是要严格管控一下移民政策,她的西礁要做到小而强大,基本盘一定要守住,外来移民不能太多。

余昭昭看着前面越来越近的中心岛,想着等下还可以请教一下云鹤君治理方面的事。

余昭昭没把他当爸爸看,听闻了他以前的那些事迹和前尘,觉得可以把他当个老大哥来看。

她敬畏云鹤君这样的强者,但是父亲这种角色不是强者就能当的。

他们快速驶入市区,距离中心岛没多远了,前面的路却堵住了。

“裴总,前面可能出事了,堵了。”司机看着堵得长长的马路转头对着裴煊道。

裴煊摆了摆手,“换条路。”

“好。”

老司机快速换了一条路,他们刚刚从小路里穿出去,裴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