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房间脱了鞋仔细查看伤口。伤口不深,痛感也不强烈,她用酒精棉消了消毒包扎后就准备休息。
第二天,白芸依然是和所有人一起去剧院跳群舞。
排练休息时分,白芸快步穿过自己的组,去成人组找那个白人男孩。
白人男孩本来正在和自己组的人愉快地聊天,发出爽朗的笑声。从周围人的言语中,白芸得知这个做事不顾后果的白人男孩名作内德。
内德看白芸气势汹汹地走来,徐徐收起了笑声,但是眼中盛着显而易见的嘲讽。
“你需要为自己昨天的行为道歉。”白芸紧盯着内德的眼睛,用流畅的英文说话。
“我听不懂你说的话,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内德冷冰冰地回答,望着白芸的眼里似乎在说“你又能把我怎样”。
此时内德的同伴也向他投去迷惑的眼神,询问他做了什么。或许是为了逞强,内德向白芸迈近一步,气势逼人地望着她,强硬地补充一句:“而且,我不觉得我可能做出需要道歉的事情。”
白芸不由冷笑一声。本来她念在伤口不深,心想如果对方诚心道歉,她不是不可以原谅。
既然对方根本没这个打算,那这件事就必须好好解决一下了。
“白芸,你在干什么?”就在这时,小朱老师一路小跑了过来,焦急地拉住白芸的胳膊,“你应该好好休息,来别的组做什么?”
白芸定了定神,转转眼睛,静静地望向小朱老师。
“小朱老师,我有件事跟您说,我被人陷害了。而陷害我的人,他不承认。”她用轻缓的中文说话,但是她的声音却并不柔弱,“您能陪我去找比赛评委吗?只要帮我翻译一下就好。”
小朱老师大概从没碰到过这样的事,呆呆地站在原地,轻轻发出“啊”的一声。
过了会儿,小朱老师慢慢回过神来,她用力握住白芸的手,用与平常截然不同的,坚定的眼神望着她:“白芸,没事的,不要担心,老师一定会好好帮你!”接着她不等白芸回过神来,就立刻拽着白芸找到一个正在为排练打分的德国老头,用中气十足的德语打了招呼。
德国老头见小朱老师特别严肃的样子,也不禁严肃起来。周围的工作人员和参赛者见状,也靠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