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就可以写完。”
“行。”
他已经把这场为专业贡献的时间当成另一种约会了,结果桑念告诉他,自己要做作业。
可没办法,桑念一旦干正事就是全神贯注的状态,哪怕你坐在他旁边打扰,都很难得到她一丝半毫的注意力。她的进度表大概只停留在“追人成功”这个坐标点,剩下的地图估计还是一片荒芜。
于是林乐扬就被丢在一旁。
上午的空教室很安静,桑念一做事就容易投入,林乐扬跟个吉他待了半天,跟贺骁聊了会儿天,忍不住就抬头看人。
桑念正抵着下巴,认真看题,握着笔偶尔在纸上写着方程式。索性练习得差不多了,林乐扬也懒得弹,将吉他丢在一旁,靠着椅背,就这么看人写报告。
好像也不是那么无聊,林乐扬偶尔回个信息,然后继续看人。
桑念写东西有许多小动作,偶尔会咬嘴唇,甚至还要咬笔。眉心微蹙,像是遇到什么难以解答的问题。
林乐扬的目光不自觉就落在她嘴唇上。
下唇被咬着,无意识地磨了下,而后轻抿,她的嘴唇粉嫩水润,好像是涂了唇膏。
视线移开片刻,而后又转过来。
桑念确实卡壳,碰到个难解的题目,拧眉思考了许久才想到解答的办法,紧蹙的眉头才渐渐松开,嘴角也露出一点笑。
等她将报告完成,一扭头,本该练习的林乐扬真消极怠工,吉他丢在一旁,而本人正靠着椅子,低头在玩手机。
“林乐扬。”
“嗯?”他这才抬头看过来。
“你怎么没有在练习?”语气微微严肃。
“会了。”
好吧,说得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