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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大夫!”这件铺子,并没有什么人,坐堂大夫也是昏昏欲睡的模样,猛的被巧香吓醒,擦了擦嘴边的口水。

笑的和蔼可亲:“怎么了?小丫头,要开什么药啊?”

“不是,请问……请问一下,你们这刚刚有一位穿着绿色襦裙的夫人,开了什么药吗?”巧香有些喘气,抓着桌角平息。

“这个嘛,病人的病例我们是不能说的呀。”大夫为难的说着,摸着那并不存在的胡子。

“砰。”巧香将荷包砸在了他的案桌上,大夫眼前一亮,手掂量一下手中的荷包,还挺重。

“好说,好说,刚刚那位夫人开了瞿麦六两,通草、桂心各三两,牛膝、榆白皮各四两。”中年大夫不带喘的直接便报出了一大串的名字,然后将荷包给收入囊中了。

巧香不懂药理,只能一脸焦急的继续问道:“这可是安胎的药?”

“安胎?”大夫微微抬眸,大爷似的说道:“堕胎药呢,一服即下,大能堕胎啊。”

巧香就恍若五雷轰顶,长大了嘴,觉着自己可能命不久矣,跟着这样一个胡闹的主子。

“啊。”大叫一声,跑走了。

坐堂大夫被吓了一跳,随即又眯着眼,一副困顿不已的模样。

顾辞正与大理寺丞和侍正讨论着案情。

顾辞坐在主位,是三人里最年轻,也是最权重的人。

“要我说这采娘子可不能是凶手,她平日里是最温柔贤惠的,这可是十里八乡都知道的啊。”大理寺丞曲平,一派书香卷气模样,看着手中的灭门惨案,摇着头说道。

“嘿,这有什么不可能的,那张家上下可没有一个好东西,那采娘子也是个正经人家的姑娘,嫁进张家便被婆婆公公蹉跎,明明是大好年华,却像个老妈子似的。谁看了不说一句惨啊。”这次说话的是,大理寺正,秦明,粗狂的声音震耳欲聋,与他粗狂的汉子模样很相配。

“那更不可能是她了,她都被蹉跎了这些年了,都没有反抗,这次怎么会是她呢。”曲平与他争论的两耳赤红。

顾辞静静坐在主位,看着案发地点,时间以及各种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