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一处酒肆,什么都不想管,拿着酒壶不要命的灌着酒,他酒量好,喝到酒肆关门才算是有了几分醉意。
他默默的走到了宁然所在的杨家,在门口站了良久,风吹过他的脸,带走了一身酒气,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能私闯民宅。
此刻一墙之隔的柴房,一位穿着单薄的女子,被吊在梁上,面容惨败,嘴唇干裂,被吊起来的手腕上一片青紫色,脚尖正努力点着地,极其折磨人。
她看着窗户来照进来的月色,笑了笑,黑色的眸底像是染上了一层黑雾,一片黑暗。
她如愿占据了苏家大公子的心房,又以这般愚蠢又好笑,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方式,让杨府蒙羞。但是她却没有觉得有半分的爽快,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抽了,才会选择这个办法报复他们。
但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苏玉踉踉跄跄的回了府里,被门房扶着,醉醺醺的说道:“去父亲书房。”
下人去准备醒酒茶,留下苏玉和苏龙飞两人在书房。
“怎的喝的如此大醉,成何体统?”苏龙飞威严的脸上,带着不赞同。
苏玉立在书桌前,脸色酡红,意识还是清醒的,他说道:“父亲,我是已故方姨娘之子对吗?”
苏龙飞愣了一瞬,随即皱眉:“你听何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