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道归知道，但江川雪还是觉得难受极了，他的胸口闷堵着，前几世从没体会过被男人仇视和冷落，他真的无法习惯。

江川雪移开眼，避免让顾析时看见他眼中的湿意，只听他冷冷地吐出一句“好自为之”，下一瞬便消失无影。

顾析时这才缓缓站起身，盯着江川雪消失的方向，情绪有些复杂，又有些烦躁，就好像他似乎做错了什么一样，让他隐隐有种恐慌的情绪，但却被他下意识地忽略了。

顾析时垂下眼睑，眸中闪过一抹暗色。

师尊……迟早有天，我会让你乖乖听话的，……

江川雪独自回到洞府后什么也没干，大脑放空的他躺倒在床上，像是想了很多，又像是什么都没想。

不知为什么他总感觉他的大脑昏沉沉的，浑身疲软，一点儿也使不上力气，他觉得或许是被顾析时气到了，有点累而已，想着只要睡一觉也就好了。

这样想着，江川雪闭起眼，呼吸逐渐缓慢，没过多久便陷入了深眠之中。

……

自从那日顾析时看到江川雪将一个内门弟子虐杀后，他就再也没有给江川雪做过饭了。

而几天时间过去，顾析时发现他和师尊竟连一次面也没见过。

虽然他的内心很渴望见到师尊，但他的理智却告诉他不能这么做，在他还没有完全强大起来之前，还是暂时不要去招惹师尊了。

最好是少见面，免得又看见了什么他不该看的，到时候被灭口，他就真的一点机会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