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不复从前温和的嗓音响起，顾析时猛地抬起头，眼神锋利地直直射向江川雪。

作者有话说:

嗷！小徒弟攻黑化＋重生，不过大家放心，攻的灵魂还是顾析时，不是原主的徒弟，你们千万不要误解哦～

第九十八章 徒弟黑化了怎么办（5）

江川雪看着他那还未来得及收起的仇恨眼神，心脏像是被刺了一下，这种眼神是他从没有在顾析时的眼中见过的，因此乍然看见竟让他有一瞬间的怔愣。

顾析时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心情很是复杂，他的师尊似乎变得不太一样了。

上辈子的师尊看着他时总像是看着死物一样，不带一丝一毫的情绪，对他的生死也根本毫不关心。

可现在的师尊在看着他时，那双眼睛里所透露出的情绪却让他有些看不懂了，似无情却又裹挟着一丝……疼惜。

顾析时瞳孔紧缩，他觉得他是出现幻觉了，他闭了闭眼，再次睁眼看去时，师尊眼里的疼惜已经不见了，依旧是一副冰冷高傲的模样。

果然……他的师尊永远不会在意他。

“你想让本座说几遍？是不是不想活了？”江川雪再次出声。

顾析时也没有跪仇人的兴趣，艰难站起身，沉声说了句，“弟子告退。”

他现在还只是个小小的练气期修士，想要和师尊对抗显然是不可能的，不过没关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