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祁凡顺理成章地要到了简池州的联·系方式,他本以为简池州会问自己当初为什么离开,甚至为此他都已经编好了合适的理由,可简池州似乎根本没有要询问的意思,又或许对方只是不敢问出口,怕伤了两人之间的情分。

这样想着,穆祁凡的心顿时就平衡了。

接下来的时间无非就是摇筛子猜大小,输了罚酒之类的酒吧常见的游戏玩法。

江川雪本不打算玩,但碍于众人的热情邀请,也只好被迫参与。

穆祁凡对此乐见其成,让简池州参与游戏确实是他存了些心思,离开这人几年,他都几乎快要压制不住内心的兽yu了,但他不会真对简池州做出什么事来,毕竟如果真这么做了,简池州背后的势力一定不会放过他,但如果只是趁对方醉酒时多一些亲密接触也是好的,只怪简池州性子淡,以前谈恋爱的时候两人连牵手的时候也是屈指可数,更别提做别的事了。

不知是运气不好还是什么,江川雪自游戏开始以后基本就没赢过,一直都处在被罚酒的困局中,见自己又输了,他有些不甘心地拿起酒杯,将其中金黄色的酒水灌入口中,或许是因为喝得太急,未能进入口中的液·体便顺着嘴角滑落至下巴,然后则是修长白皙的脖颈,最后没入衣领不见踪影,只留下一道略显光泽的水痕,他微扬着下巴,圆润小巧的喉结因为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着,这样的画面十分具有冲击力,透着十足的诱惑,像暗夜里的精灵,性感又魅惑。

周围的人都死死盯着那个仿佛一无所知的青年,一个个的目光都带着明显的不怀好意。

应宸悦进门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心底的震撼难以言喻。

第六章 高岭之花和他的保镖(6)

他因为家庭原因不得不来酒吧工作,虽然只是个正常的服务员而不是鸭·子,但说出去到底还是对名声不好,但为了能够正常上学以及照顾家中的奶奶,他不得不这么做,毕竟这里的薪水比一般的餐厅服务员都要高。

可没想到的是,他会在这儿看见简池州,看见那个让他不知为什么总会时不时想起的人。

应宸悦看着简池州因为喝多了酒而微微泛着浅粉色的脸颊,以及对方那原本清淡如水的灰蓝眼眸此刻却变得迷离又湿润,好似一只入了狼群的小羔羊,无助地依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毫无所觉般地任人抚摸。

江川雪自然是装的,简池州的身·体虽然不适合过度饮酒,容易被灌醉,但好在他有系统,可以让自己的大脑瞬间变得清明起来,只是外表依旧维持着醉酒的状态罢了。

他知道穆祁凡不敢对自己做太过分的事,而且以安思窦对他的心思一定不会坐视不管,到时他或许会计划着上演一场英雄救美,等穆祁凡的行为越来越过分时,他再出手相助,这样既可以得到简池州的好感,也可以降低穆祁凡在简池州心里的好感。

事实上,安思窦也确实是这么想的,因此他并没有太急着出手,而是静静等待时机。

穆祁凡此刻兴·奋极了,看着不胜酒力软倒在他怀里的青年,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对方细腻的肌肤,先是脸颊,嘴唇,锁骨,最后缓缓探进衣摆,来回感受着令他格外爱不释手的触感,嘴唇也不自觉地慢慢靠近……

“唔……”

似乎是感受到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有些过于用力了,江川雪小小地呜咽一声,有些抗拒地想要推开,却只能再次无力地软倒,任由那个邪恶的男人将他越搂越紧。

应宸悦几乎要克制不住胸口几欲喷涌而出的怒火,此时的他已是双目赤红。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愤怒的情绪,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在意那个和他根本毫无关系的青年,他只知道,他无法接受别的男人用他们那肮脏的手去触碰青年漂亮的躯体,他想阻止这一切。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应宸悦几步上前,一把将那还在简池州身上上下其手的男人狠狠推开,抬起一脚就是毫不留情地揣向对方的腹部。

穆祁凡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弄懵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能捂着被人踢中的腹部,疼痛地弓着身艰难的缓解,等待剧痛慢慢消去。

周围原本还在目不转睛盯着简池州的人也皆是一惊,待反应过来时,这才看清了眼前的人不过只是个服务员而已,纷纷叫骂着上前想要将这胆大包天的小服务员打趴在地,教他做人。

应宸悦侧身躲开第一个冲上来的攻击,一拳带着凌厉的劲风重重挥在了那人的头盖骨上,顿时有股鲜血从那人破裂的伤口处不断涌出,糊了满头满脸,那人嚎叫着往后踉跄几步,在他身后的人毫无防备地被波及着带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