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慈爱地摸摸儿子狗头:“为爱向前冲是值得鼓励的,不过还是注意悠着点儿,别一个刹车不灵冲粪坑里去了。”
余惟觉得自己人格受到了侮辱。
愤愤放下叠了一半的毛衣站起来:“您老请自己来!我去学习了,赶时间!”
当然最后所有衣服还是由小余边哔哔边整理满满当当塞进行李箱。
没办法,老余先生生活自理能力太差,在外面时他管不着,在家就不可避免要操心。
第二天一早,父子俩打车直奔机场。
恰好今天下了今年第一场雪,整个C市都被笼罩在飘忽而下的初雪里,纯粹洁白的雪花不断落在车窗,又很快化开,凝成水珠滑出一道水痕。
C市偏南方,很少下雪,像这样的漱漱飞扬的下法更难得,街上行人比晴天时还要多些,来来往往的,愣是没一个人打伞。
余惟估摸着这个时间温小花该醒了,摇下车窗拍了一张昏花的雪景发过去,几秒钟的时间,就被雪片糊了一脸。
不过余惟还是很高兴,抹一把脸:【宴宴快看,下雪啦!】
温别宴很快也给他回复了一张图片,是从房间的窗户拍的外面,比他的清晰,也比他的好看:【看见了,很漂亮。】
余惟来来回回欣赏一阵,忽然想起之前不知道听谁说过,说初雪也是一个节日,和朋友一起就是团聚日,和对象一起就是情人日,今年一起过了,来年就能继续一起看。
当时他只觉得好笑,觉得谈恋爱的人想法真多,什么都能玩个花样。
不过现在嘛......
余惟:【宴宴,你现在在家吗?】
温别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