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材室里的记忆不由自生浮出脑海。
余惟突然觉得有点口干舌燥,腺体在Omega信息素里浸泡太久了,已经隐隐有了发红的迹象。
用力拍了下脑袋。
打住!想什么呢!
现在不是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时候,温小花身体才是要紧事。
“既然知道会发烧为什么还不找我?生病很好受吗?”
余惟质问完了才发现自己又问了一句废话,明明温小花在门口就说过了,怕会耽误他参加竞赛。
腾起的烦躁压不下去,明明每天被试卷逼得快爆炸时也没想过放弃,可就是现在,看着怀里精神不济的男朋友,他突然有点后悔参加这个破竞赛了。
“哥,你别凶我。”温别宴把脸藏在他肩膀上,声音低落。
“......我没有凶你。”余惟拿他没办法,臭着一张脸:“我男朋友病成这样,我生个气都不行吗?”
刚说完,脖子就被人啄了一口,又轻又软,像被羽毛轻轻划了一下,直痒到心尖。
余惟的臭脸有点绷不住了。
某人亲完了,就顺势歪着脸靠在他肩头:“哥,别生气了,下次我一定会第一时间找你的。”
余惟:“......”
温别宴:“哥哥。”
余惟:“.........”
“每次就知道用这招,耍赖......”余惟嘀嘀咕咕,脸比人家发烧的还要红,脖子也是,耳朵都快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