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说,这位俞先生也有41、2了吧,旷了四十多年的男人,可是非常吓人的。”
下班之后,和何夏兰谈论起了她和俞峻这件事。
何夏兰立刻就激动了,两眼放光道,“本还以为你一直没成亲是眼界高……”
“现在看看你眼光的确是高!这就算了!倒还真叫你把这俞先生给拿下了!”
“怎么样,怎么样,这中间发生了什么?给我仔细讲讲。”
“其实也没什么……”张幼双简单地描述了一下那天发生的事。
何夏兰接连点头,紧跟着,便以一个长辈,过来的人的身份,说出了上述那句惊世之语。
张幼双:“……”
她有时候真的不明白古人究竟是太保守,还是太开放了。
半脸红半头皮发麻地回答:“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了?”何夏兰大笑道,“你啊!虽说有了衍儿,还嫩生得很!这么多年也没个男人吧?”
“我是过来人哪里不知道男人心里那些小九九!”
何夏兰说得笃定,“这种越正经的男人,私下里就越不正经!”
何夏兰又问,“你可知晓去那下等窑|子里的多有谁?”
“还不都是那些读书人!也只有那些普通的窑|子玩得花样才多!”
张幼双嘴角一抽,“俞先生……应该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