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喊的就是俞峻!
“俞先生?”脚步声在春晖阁内响起,又停下。
“奇怪,明明刚刚还在这儿的。”同事叹了口气。
俞峻垂眸含住了她的下唇。
不论是上下唇,都是浅尝辄止即分开。
浅尝辄止,即分开。
如蜻蜓点水,偏又重复了数遍。
张幼双僵硬着,大气都不敢喘,浑身汗毛直竖。
在这种紧张的状态下,反而肌肤的敏感程度更胜于以往。
同事似乎是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影,又走开了。
绝对想不到素来冷肃疏淡的俞先生,此刻正藏身在门板后面……
亲得格外执拗和认真。
她甚至以为这是在报复了。
难道说刚刚她表示要保持距离,他还是生气了吗?
是故意在同事面前做这种事的?
似乎是为了验证她的猜想,同事一走,那禁锢住她的力量就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