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应付社交,顺便转移一下注意力了。
不过在此之前还得要征求猫猫的意思。
从何家回来后的当天晚上,张幼双叫来了张衍,神情严肃,决定把这件事好好谈一谈。
“相亲?”张衍微感诧异地多看了她一眼。
“是。”张幼双有点儿不大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解释说,“那边儿都不大好拒绝。礼貌来说,都要去见个面。”
老实说,张幼双还是很担心猫猫的心理状态的。
没想到张猫猫十分懂事地摇了摇头说,“这是娘亲自己的私事,但凭娘做主,只是……”
“只是什么?”
张衍露出个苦笑,“娘与俞先生,原来……”
俞先生?
张幼双愣了一下,心猛地漏跳了一拍。尽量若无其事地问,“原来什么?”
“……书院里前些日子就有人在说,娘亲与俞先生之间的关系……”张衍含蓄道,“这些日子传得倒是更凶了。”
几乎下意识地,张幼双立刻就想到了单膝半蹲半跪在雪地上的男人。
白色的上襦,松花色的长裤。
白皙的脸侧,那柔软的乌发和低垂的眼睫,黑到几乎显出靛蓝色。
眸色倒映出漫天飞雪,还有提着裙子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