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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出教辅 黍宁 816 字 2022-10-07

第二天一早,王希礼不悦地蹙起眉,在斋内扫了一圈。

硬是没瞧见李郸那几个人的身影。

问身边儿的人:“李郸他人呢?”

“说是病了。”

“病了?”王希礼皮笑肉不笑,冷哼哼道,“是没脸来了吧。”

心里冷哼了一声,骂了句蠢。

连审时度势都不会,就当那出头鸟,如今可不是没脸来了。

与热血上头的中二少年们相比,张幼双演讲的时候,李郸那几个中二少年,坐在台下,面上神色风云变幻,各个几乎是如坐针毡。第二天,毫不意外地,干脆就托病没来上学了。

王希礼立在那儿,面无表情地想了一会儿。

身边忽地传来了孟敬仲的嗓音,温润如玉:“去,把李郸几人叫回来,若真生病了,就帮忙叫夫子过去看看。”

听到这话,王希礼眉心又忍不住狠狠跳动了一下。

和他不一样,身为斋长的孟敬仲一向没什么脾气,这就接纳了张幼双。

老实说王希礼他也不待见一个女人反客为主压在他们脑袋上,不过他可没李郸这么蠢。

昨天这一番演讲,成功更新了张幼双在王希礼心目中的印象,少年心底“蹭”地再度冒出别扭感。

莫名觉得,张衍他娘这个女人绝没有这么简单,也绝不会这么轻易就善罢甘休。

王希礼也说不上来这是个什么感受,他总觉得,张衍他这不省心的娘,一定会再干出一番动静,而他们就是被试刀的那批。

如果张幼双在这儿,一定能准确地概括出,这是来自于小白鼠的森森的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