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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出教辅 黍宁 827 字 2022-10-07

张衍没动,反倒看了张幼双一眼,无声地征求她的意见。

张幼双表示理解:“玩去吧。”自己则十分有自知之明地往后退了半步。有她这个长辈在,他们玩得估计也不够自在。

这些少年看到她往后倒退了半步,互相对视了一眼,孟敬仲脸上露出赞叹钦佩之意,忍不住深深一揖到底。

“娘子要不要一起来?”

张幼双愣了一下。

她?

旋即眨眨眼,不客气地走了过去,“好啊。”

这才走到了去一弯曲水面前,立刻有个少年恭恭敬敬地站起身,眼睛里闪闪发亮,给她和张衍让出了空位。

以《论语》解《礼记》,信手拈来,可想而知,这是将四书五经玩熟到了何种恐怖的地步。

这可是最难的《礼记》!

需知现代学者曾经就各科乡试、会试录中各经中式人数作过统计。

建文二年的会试,总数109人,《礼记》只5人。嘉靖十六年贵州的乡试,总数25人,《礼记》只2人。与大热门的《诗》、《书》、《易》等中式人数相比简直有天壤之别。

《礼记》之难更令不少学子由衷地斯巴达了,发出了各种灵魂感叹。

什么“每苦其说之浩繁”、“人人难之夫”、“题目互变,书义繁多”……

这也是为什么张幼双认为这位孟骚年其实是个腹黑的缘故。

毕竟一般人鲜少有将《礼记》作为本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