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祝保才也没好意思说郑夫子看到他的时候,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何夏兰“哼”了一声:“什么郑夫子?章夫子?我看都不如双双一个妇道人家!!”
一提到张幼双,何夏兰这心里的憋屈之意才稍稍散去。
上次可真是扬眉吐气呐!
张幼双和章德厚一对上,这谁弱谁强,谁有真才实学,是一目了然的事!
枉他这一个老童生,被双双说得是唇瓣颤多梭,脸上冒虚汗,磕磕绊绊,支支吾吾。
一回家据说就病了一场,病好之后也没脸来了,每回都匆匆忙忙来,匆匆忙忙去。
这几天里,何夏兰压得曹氏几乎是抬不起头来。
不过想到这场考试,何夏兰又忍不住发愁。
赵良貌似是考得不错,他这又是社学生,格外占便宜。保儿这要是考不上又该如何是好,也都怪她这几天实在是太过招摇了,唉。
……
夜色已深,此时此刻的九皋书院内却还是灯烛辉煌。
大堂里摆了两溜长长的书案,十多个阅卷老师都坐在一处阅卷。
毕竟不是科举考试,阅卷工作的保密性不算太高,阅卷流程也算不上特别正规。
考生太多,阅卷人手不够,便委任了不少其他私塾的夫子来帮忙。
郑永昌就是这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