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了几口啤酒罐子就空了,皱眉捏瘪了那空瓶随手想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却不料砸到了人。
因为夜晚光线暗淡,林望臻没注意到湖边一张石椅的上一对鸳鸯,听着声音有些异样,她走近几步才看清楚一个女生坐在男生腿上正亲得火热,也许是她的空啤酒罐砸到了那男生的头,闷哼了一声两人才停了下来。
祁越抬起头看向林望臻,即便是夜里他的脸色也有些阴沉和不悦,他掀起嘴角嗤了一句道,“找死是不?”
林望臻看清楚眼前的男生后,那句到了嘴边的‘道歉’顿时收了回去,淡淡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祁越看着她那没礼貌的背影挑了挑眉正要发作,坐他腿上的女生勾住他脖子,撒娇道,“理她干嘛”
“东西都砸老子头上了!”
“人家给你揉揉”
祁越邪恶地勾唇,“那用胸揉。”
“坏蛋,我不要”
林望臻颓靡了几天,连家教都没精神去做了,每天上完课回宿舍就睡,睡醒了就去上课,连手机都不玩,搞得舍友还以为她这是春眠不觉晓,不敢去打扰了。
周五下午两节课是选修的马克思主义思想课,是不少学生必逃的课程,林望臻之前去兼职也让舍友帮忙签到过几次,不过这次她倒是准时过来上课了,而庄琳琳和乔月却因为有事轮到她让帮忙签到。
出乎意料的是,祁越这个向来不上这种课的‘逃课王’居然也过来上课了,还故意坐在了林望臻的位置后面,双手抱胸,时不时用高深莫测的视线扫射她。
林望臻就当没看到他,无精打采地坐在位置上等着老师过来点名。
这种公共课一般设立在一个很大的阶梯教室,经常是两个班一起上,而这次也许是巧合中的巧合,碰到了和隔壁医学院一班的同学过来一起上。
因此,当医学院的同学们一进来,林望臻班里人都窃窃私语了起来,女生们更是两眼发光地看着那些身形颀长的未来医生们,尤其是当江亦珩的身影走进来时,还掀起了小范围的轰动。
祁越见此嗤笑了一声,“一群审美畸形的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