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放得开倒也没什么,问题是不该脚踏两只船啊。
接受了别人送的这些财物,欺骗了那人的感情,结果一转身又跟另外的男同志好上了,害得前面的人差点要跳河——
难怪人家兄弟不忿,会跑过来打抱不平,这事儿,换谁谁也咽不下这口气啊!
不管教室里师生们怎么想的,两位少年已经事了拂衣去,大步往校门口跑了。
两人正是邓义和景益民。
邓义想着刚才的情形,心里还有些不忍:“益民哥,你看那个杨雪娟那样,会不会受不了这刺激——”
“你怕她受不了这刺激想自杀?”景益民嗤地笑了,“我觉得,像她这种喜欢享受的女人,是舍不得自己的命的。
而且撇开这个不说,这几天我们也在京大都问过了,你听听关于安幼楠的流言都传成什么样了?
你别看杨雪娟刚才看着可怜,那些流言可都是杨雪娟不遗余力搞出来。
她弄出这些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可能会把那个安幼楠逼得自杀?”
邓义愣了愣,缓缓摇了摇头:“那个安幼楠的流言,还一天一个花样,换别的女生,我估计还真受不住。”
说完又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也就那个安幼楠,心大的没边,我看她好像根本就不当一回事……”
“人家当不当一回事另说,”景益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小义,有句话你记住了:百因必有果,这事儿她怨不了谁。”
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