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几天你不要乱跑,我随时可能会来找你的。”
见安幼楠茫然看着他,钟立言点了点那份专利申请,“我有几个熟人是负责审查新药专利这方面的。
我到时候带你去拜见拜见他们,争取缩短日期,早点儿把专利批下来。
总不能论文把核心内容都发表出来了,还没有申请到专利保护吧?
你这药是用于临床的,后面的利润大着呢,知道有多少人想钻空子,我们得提前把这些可能出现的漏洞都先堵住。”
现在的专利虽然申请上去了,按照流程,却是动辄一两年才批得下来,而期刊审稿一般只是几个月就能通过或者驳回。
这篇论文驳回的几率是非常小的,一旦通过,基本全球的药学界都会知道这项新药研究。
要是有人发现专利保护还没有生效,在专利申请期限短的那些国家进行了申请,然后反咬一口说他才是原研者,这不得怄死人吗?
毕竟在哪儿都有小人,科学界也不例外,这些防患于未然的事必须得先做好。
安幼楠弄明白了里面的道道,连声感谢:“幸好老师提醒了,不然我们真的就成了为他人做嫁衣裳。”
上辈子她的研究所在国际药学界都是出了名的,为了鼓励科技创新,知识产权局对an’s研究所的专利申请,一贯都是开通绿色通道,提交上去后,最快两个月就能办下来。
而杂志审稿一般都需要三四个月的工夫,所以安幼楠才把这一茬给忽略了。
要不是钟立言巴心巴肺地为她着想,真要被人钻了漏洞,安幼楠估计自己会气地吐血。
有一个后台强硬的导师罩着就是好,安幼楠觉得自己能在这个时代的药学界横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