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东方一边恶心,一边也更气愤。
一两百斤的母猪,每天都只能喂食20至40毫克,宋萱倒好,生怕药效不够,这一包50克哗的一下全给下到了茶水里。
这是安幼楠鼻子灵,又恰巧口渴了想喝茶,这才发现了这事;要凌少乾自己一个人来办公室,一个没注意就把茶水喝了,那——
凌东方无法想像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他跟儿子扛是扛着,可是这个儿子争气,他在心底也没少为儿子骄傲。
亲生的儿子在生死战场上都囫囵回来了,结果在大后方,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被人这么下药给毁了,这得多怄人?!
这种行为太恶毒了!
凌东方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看向宋思慧的眼神都不对了:
“宋思慧同志,你是怎么教育宋萱同志的?竟然教出了这么个品行败坏的东西!”
宋思慧呜呜哭了起来:“萱萱是太年轻了,才会一时冲动晕了头,可是她也是心里太爱少乾了才这样。
少乾,你要相信萱萱啊,她绝对没有想害你的心思,她只是想跟你在一起。
上次阿姨过来探亲的时候,萱萱就跟我说了她的心思,是我不好,没有及时告诉你。
当初阿姨就跟你妈是关系最好的手帕交,你还记不记得,你五岁那年,阿姨冒着风险去了大桥村给你妈送了一百块钱,还给你带了一包水果糖……”
纠察队把证据明打明地摆出来,宋思慧不敢有什么质疑,也不敢说这是误会,只能从亲戚关系、从故友关系这些方面来打感情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