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这事还没到揭盖子的时候,按说你也不会乱敞出来。”谢文长放了心,又有些疑惑,

“不过今天我去看望安幼楠的时候,跟她家亲戚凌同志谈了一阵,凌同志似乎对这事有几分知情的意思。

我先前还怕是你在家里漏过几句口风,让孩子们说到他那里了,既然你没在家里说过,那他又是从哪儿知道的?”

谢文长这么说,那就是肯定没对别人说过。

这件事本来就是要办得隐秘,除了他们俩人外,就只有一两个心腹在办这事了。

想到了或许会是两人看中的心腹嘴不严透了风出去,陈永好和谢文长两人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这要是打草惊蛇了,万一被市里那位知道,提前做出应对——

两个人脸色都有些难看,正在猜忖到底是哪一个办事的心腹这么口风不紧,陈永好桌上的电话机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等电话响过了两声,陈永好才伸手接了电话。

打电话的人声音有些急促,还压得有些低,坐在一边的谢文长听不清电话里面说些什么,却看到陈永好的脸色变了变,心里不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给我知会这一声。”三两句说完,陈永好挂了电话,怔了片刻,才长吐了一口气,

“老于被组织调查了,问题还很大,而且省里发了话下来,谁都不许打招呼。”

老于就是给汪学英打招呼的那位领导,也是这次陈永好和谢文长想搞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