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幼楠非常吃惊:“陈怡姐,好端端的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税务局是个很不错的单位,很多人打破了头也进不去呢,你怎么就想着不做了?难道是因为汪学英?

像她这种采取极端手段的人毕竟是少数,你完全不用有那么多担心。”

陈怡摇了摇头:“不是因为她,就是、就是我觉得,这工作是家里给我安排的,我不想什么都听家里的……

我想搬出来住,想事事都

陈怡讷讷说不出太多,安幼楠却懂了:陈怡这是遇上了什么事,青春叛逆性格来了个大爆发?

沉吟了片刻,安幼楠试探着问了一句:“那你有没有想过借着婚姻来开始自己新的生活?”

老话说,嫁人就是第二次投胎,虽然放在现在没有绝对意义,但是也还是很有参考价值的。

陈怡毕竟是县委副书记家的千金,如果真要迈入婚姻,肯定也是找个门当户对的,到时候自己当家,那也算是开始自己新的生活。

说不定她现在就是一时冲动呢?等结了婚当了家,小两口自己过日子了,就什么都好了。

向春燕中午对陈怡的洗脑无疑让她也心动过,不过等她走进病房看到安幼楠的时候,陈怡还是很快就清醒了:

“我现在不想通过婚姻来开始新生活,就是想只靠自己做点什么,像你妈那样,不靠男人、没有单位,也完全能够自立。”

“哦,我明白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安幼楠摸了摸下巴,打量了陈怡一眼,“你觉得你有哪方面的特长?

或者说,从单位出来,你有什么本事让自己继续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而且这生活还要比以前过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