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赵红梅引得跳出来,然后掐着脖子大耳括子扇过去,这巴掌可打得真开心!

赵红梅气得跟一只蛤蟆似的,肚子都一鼓一鼓的。

魏敏理都没理她,转头又跟李心兰报了个小喜:“除了服装,这次我在那边还找了个一个头花的代理商,一个月至少要1万块钱的货,我们现在生产能力不足,还得再招几个女工回来……”

赵红梅听不下去了,一肚子的酸水几乎喷出来,忿忿拖着屈立军往家里走,一走出小卖部,就忍不住念叨起来:

“出去一趟什么没学会,倒是把吹牛皮学得这么纯熟了!

呵呵,一个月还至少要1万块钱的货,一个头花是能吃了还是能喝了?

她怎么不干脆把牛皮再吹大点,一个月要上个四五万块钱去嘛!

还说我是井底之蛙,我看她是想发财想显摆想疯了……”

赵红梅絮絮叨叨一路念着,屈立军心里也不舒服。

不可否认,他心里也酸了。

魏敏说的是真是假先不论,光她那一身装扮,跟之前那副朴实的工人形象对比,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算起来魏敏比赵红梅还大上好几岁,这么一打扮,瞧瞧人家那干练那利落那精神那谈吐,再瞧瞧自家婆娘这窝囊这邋遢这小气巴拉的酸样儿——

自家婆娘活脱脱被衬托成了个土里土气的黄脸婆!实在是让人没眼看!

屈立军压下了心里的厌恶,斟酌着开了口:“红梅,我觉着吧,就算魏敏说的夸张了点,但是看她那一身打扮就知道,她这一趟南下肯定还是挣了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