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你是真的误会阿乾和他爸了,他爸是给了我一大笔抚养费,不过我把钱偷偷给塞到阿乾的行李里了。

阿乾他……虽然亲爸来接他回家,可是那家里已经有了个后妈,另外还生了一个儿子了,也就比阿乾小两岁!

都说有后妈就有后爸,我怕阿乾回去会吃亏,手里有钱总是方便些,才把那笔钱偷偷塞进他行李的。

阿乾当时并不知道这件事,不然的话这孩子那一根犟筋上来,肯定不会要……”

还有这么一回事?那这家伙的嘴毒不会就是在那种家庭环境下练出来的吧!

安幼楠不无恶意地臆想了下,瞪着凌少乾:“好,就算这事我冤枉了你,可是后面呢?

一走几年,片纸只字都没有寄回来,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是受了什么什么伤——失忆了!呵呵,这么大一盆狗血,我们不接!”

凌少乾被这丫头的利嘴憋了一肚子气:“我没失忆!我是——”

转头看向李心兰,凌少乾一脸愧疚地低下头,缓缓跪了下来,“婶,我、我一过去以后,就选拔进了特殊部队……”

这几年,除了各种高强度的训练,就是大大小小几乎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任务,为了防止泄密,营里一年只许统一对外联络一次。

大桥村当时也没有装电话,凌少乾只能寄信,把自己的津贴夹在信件里寄给李心兰。

他一直没有收到李心兰的回信,去信问原因,却始终没有回音。

直到前不久刚完成一件大任务,营里允许他们休假,凌少乾一出来,才知道自己的信件根本就没有寄出去,全部都被他父亲凌远志以保密为

凌少乾从贴身的口袋里摸出厚厚的六封信件搁到了灶台上:“婶,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