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安叔进来给你换?”
傅昱琛皱着眉,不满道:“你让一个老男人给我换衣服?”
“那我让孙姨进来?”
“不可能。”他宁愿死也不要
温姝颜快崩溃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总不能让傅泽语进来给他换衣服吧。那孩子自己都还要人照顾,更别说照顾别人了。
傅昱琛一副宁死也不从的模样,温姝颜搔头抓耳。
许是傅昱琛的病实在是有些严重,许是温姝颜也无可奈何,最后她不得不妥协。
温姝颜从衣帽间里取了件睡袍出来,走到床边,用被子将他裹成蚕蛹。
她告诉自己,这是病人,她是医生。在医生面前,病人无性别之分。
隔着被子,温姝颜的手伸进去摸索到傅昱琛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解开,被子里面烫得跟个热火炉似的。
傅昱琛半坐着靠在床上侧着脸,脸色潮红,身体崩成一条直线,僵硬得不像话。
游走在他身上的那双手就跟专门和他作对似的,越碰心越痒,越痒就越想要继续。
他都不知道自己硬要温姝颜给他换衣服是在折磨她还是折磨自己。
衬衣很快就被脱下,温姝颜立马把睡袍披他背上,帮他把手穿衣袖里头。
原本盖他身上的被子也滑到腰处,温姝颜猝不及防的就看见他身上的腹肌、胸肌还有腰处的人鱼线,上边还滴着汗,在灯光照射下,泛着光,仿佛刚沐浴出来的美好/肉/体,说不出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