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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医生,v4床的病人还是不肯打点滴。”

v4床就是住在楼上病房里的傅泽语。昨晚抢救回来后,今天也清醒了。只不过,清醒过来的傅泽语很是令人头疼。他抵抗治疗,不让护士给他打点滴。

十岁左右的小男孩,正是猪狗都嫌弃的年纪。不是小孩子,几颗糖就能哄得了,更不是少年那般讲几句道理就能劝得动的人。

温姝颜微顿道,“他家属怎么说?”

护士:“他家属似乎有工作一直没出现。病人身边也只有保姆在,但我看那保姆也拿他没办法。”

温姝颜捏了捏鼻梁,“行吧,药水给我,我去看看吧。”

病房很大,装修简洁大气。有独立浴室、卫生间,包括病房和会客厅。

温姝颜端着托盘,敲响病房门。

很快,里面的人打开房门,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这人是傅家的保姆。

对方见到她像是看见救命稻草,满眼发光,“温医生,您来啦。快请进。”

温姝颜礼貌回应,“您好。”

孙芳热情的招待温姝颜,“我是傅家的保姆,您可以直接叫我孙姨。小泽在房间里,这一整天了,也不肯打点滴吃药,哎。”说到这,孙芳长叹一口气。

温姝颜从孙姨对傅泽语的称呼中,也听出孙姨在傅家的地位绝不仅仅只是一个保姆。

孙姨接过温姝颜手里的托盘,帮她敲了敲单人病房的房门。

“小泽,温医生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