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不可，你自当修满功德，还需看你造化。”

这就像领导说的，项目来了，你加油哈。

喜乐估摸着佛祖说啥都不会动摇的，她又不是孙悟空，还敢叫骂或者讨价还价，于是转变策略，“佛祖，我该如何修功德！造桥铺路做好事？”

“你肉身已毁，还需修炼塑造。”

按照各种小说套路，喜乐琢磨着，“可否赐我一具肉身？莲藕也行，泥巴也可，我愿追随佛祖，奉献自己，做您的香烛，为您诵经念佛。”

佛祖摇了摇头，喜乐看强行吃公家饭不成，看来只能去修炼了，只能问到：“佛祖，那我怎么才能修炼？又要往哪方面修？”

“重塑肉身需要你在仙佛两家的法器中积攒功德，你与我的缘起只是开端。”

喜乐拜服：“……”其实她听不懂！

还以为自己要一通瞎操作了，没想到佛祖点了一位菩萨出来，这位菩萨对于大众并不陌生，或者可以说是四海之内皆认识的——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

喜乐茫然地抬起头，看到了众佛之中，一人脚踏祥云而来。柔光自她周身晕开，五官出众，细长的眉、清亮的眼、红润的唇、柔和的美中参入了高不可攀的佛性与贵气，长身玉立、气质超脱，服饰素净而精致，一掌托起玉净瓶，一掌立于身前。

光是这么远远看上一眼，喜乐都心肝跳，想大不敬地喊一声：菩萨姐姐！她忽然很懂段誉的心情。

观音目不斜视，与佛祖领命后，便带着这一缕游魂出了雷音寺大殿。

喜乐本性是个活泼的娃，先前在佛祖和一众菩萨面前这才收敛很多，规规矩矩，这会儿被观音带了出来，一下子就大胆不少。她偷偷摸摸打量对方的眼光变得坦荡，有着世俗的打量，却又不显得无礼，更多的是对美好事物的一种敬仰喜爱。

观音踩着云头行了一段路，越过崇山峻岭，眼前出现一片蔚蓝大海，一望无际，仙气缭绕。

一改先前在大殿上端着的姿态，离开了灵山的地界，观音整个就放轻松了，招来了坐骑金毛犼，一下斜躺在这宠物身上。

喜乐懵逼地看着这宛若男人结婚前结婚后的表现，又或者女孩子妆前妆后的变化，她觉得哪里

不对。

“是要看我到什么时候。”观音冷不丁地出声。

“噫？”

“这玉净瓶你给我兜着。”

“哎哎！”眼看着对方甩手就把掌心里的法器丢了过来，吓得喜乐赶紧双手去接。接住了玉净瓶后，她终于反应过来，大喊道：“怎、怎么是男人的声音！”还怪好听的。

观音并不理会她这大惊小怪的样子，好整以暇道：“你瞧我是男是女啊。”

抱着玉净瓶的喜乐又打量了对方一下，因为服饰松垮，也看不出玲珑曲线，但裸|露在外的皮肤细腻光滑，珠圆玉润的面庞，偏女相一些。可是看得越久，她又觉得这是男身女相，主要是那声音，妥妥的男神音。好看到雌雄莫辨。

“所见皆虚幻，你心中想什么，我便是什么。”

“我想大盘鸡、老干妈炒饭。”

“……”

金毛犼用尾巴扇了喜乐一个大耳巴子，喜乐被抽得差点打翻玉净瓶，她抬脚想踹这孽畜，但都说狗仗人势，她哪里敢打观音的坐骑。不过这要是西游记的话，以后这家伙下了人界，自然有孙悟空教育。

“从你这小小一缕魂魄溜进来，我就知道我有麻烦。”

“为什么？”话说性别的话题就这么跳过了吗？薛定谔的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