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起来她就离开消失了。
开灯后我发现墙面上有水渍,念下来是一行字——
‘栩栩,袁穷带我去了青云山,他要闭关养伤,由我为其护法,三个月后出关。’
我立马明了。
袁穷是带着家然姐去到青云山闭关养伤了。
家然姐见状就来给我报了信,她不敢开口言语,唯恐袁穷察觉,便在墙面留下水渍给我提醒。
我顺手查了下青云山的地界,仍旧在北方,吉美省的青云村,属长白山的余脉。
山林茂盛,动植物资源丰富,山底的住户很少,相对偏僻,待开发的状态。
得益于内应家然姐,找袁穷已经不是问题了。
他得在青云山蹲三月呢。
这是彻底要让我自生自灭了,就等着出来上我这吃席了。
退一步讲,即便他要临时换地方闭关,也需要家然姐为他护法,家然姐还着急从他那解脱,依然还会前来给我报信儿,问题目前就卡在罩门,袁穷就是捏着我这方软肋,才会在那晚得意洋洋的从我面前离开。
纯良哦了声点头,“姑,那你要是找到了罩门,需不需要我陪着你去收拾袁穷?”
“不需要。”
我干脆道,“你留在家里陪齐菲吧,我一个人,速战速决。”
“行。”
纯良没多纠结,“姑,你一个人去收拾他要小心点,灭完记得给我来电话,我去买挂鞭炮放一放,给我爷和王奶奶听个响,庆祝庆祝。”
“嗯,我知道。”
我笑着点下头,“不早了,你回去睡觉吧。”
这些天他已经看到我脖子上的瘢痕了,没办法,我耳朵下面的瘢痕太不好遮。
它不是平整的疤痕印记,海草一样由脖子朝上面延伸,形如触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