脓|液都粘连拉丝了!
画面都得打码。
惨不忍睹。
区别在哪呢?
上回是他自己玩破壳,这次则完全是我的外力!
袁穷的自保意识令他身体不想出来,生穿着老张的“衣服”。
脑袋则被我抠抓着生提到了老张的头顶。
两颗头登时就罗列到了一起。
抽冷子一看——
糖葫芦!
两颗丸子!!
老张的眼睛闭着,胖脸还很苍白,袁穷的烂脸在他的上方,嚎叫连连,“小阴人!你疯了!你真的是疯了!!”
没错。
我疯的太晚了!
容着你蹦跶了这么久!
我屏蔽这令人作呕的场景,隐忍着胃里翻涌着酸水,咒文持续的念出。
抠抓他酱色脑袋的右臂顿时就感觉到了刮骨之痛,气流从掌心而入,冲击着皮肤不断鼓包皴裂。
瘢痕延伸到了我的脖子,地图般在我的颈部勾勒出了无数的鞭挞线条。
巨痛加身,脖子上的瘢痕脉络滋滋作响,燃烫着表皮急促的开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