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量很好。
没全碎。
我后退了几米,颠了颠手里的砖头,手臂轮圆了又是一砸!!
走你~!!
啪嚓!!!
呜呼~
落地窗终于终于报销了。
我刚刚琢磨了一下还是别出脚踹了。
一但没踹碎再杵了腿就不好玩儿了。
“什么人?!!”
客厅内的壮汉朝我喊道,步伐急促的跑过来,“你是谁?!”
我拍了拍手,忽略那一张张横眉冷对的脸,跨过破碎的窗框,直接看向太师椅上的洪万谷,“不好意思,洪大师,晚辈冒昧打扰了。”
洪万谷微微蹙眉,老实讲他那眉头蹙不蹙意义不大。
我只能通过强大的观察能力推断他是在蹙眉,那张脸实在是不趁眉毛。
近距离一看,脓液真淌汗一样的滴答。
你说说,就这模样他还瞎出溜啥?
咋从港城过来的呢?
乘坐航班能不能吓到其它乘客?
小孩儿看到他得不得尿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