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下头,擦干脸就道,“你收拾下,咱俩得换班开车,去哈市。”
“啊?”
纯良一愣,“去哈市干嘛呀,你有事主要见啊。”
“袁穷将晓红姐家的浩然偷走了。”
我说道,“你也知道我和浩然有连接,你联系下齐菲,丢失儿童这件案子应该很快就能破了。”
“卧槽!”
纯良猛地一拍脑门,反应迅速的道,“袁穷这老登是气数要尽了吧,姑,咱们要走运了啊!”
我不置可否,常言道,酒极则乱,乐极则悲,万事尽然。
言不可极,极之而衰。
回屋换好衣服,简单收拾了些东西就和纯良出门。
坐进车里我还有些恍惚,这“战车”跟着我是真不容易。
风里来雨里去啊!
不过咱求得就是这份不消停!
我誓要将袁穷的刺一根根的拔光。
令他无路可走,无桥可依。
要知道,曾经我连和他对命都是奢求。
当下!
我却要亲手送他进入深渊。
路上我接了几通电话,君赫楼的新闻真的很大,哪怕我家人在庙宇里没看电视都听佛友念叨了。
毕竟那是八具尸体,浸泡的年头还很久,都是失踪人口,因为老张的消失,罪|名分分钟就要坐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