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良一句话差点没给我撅过去!
眼见我要削他,他腿脚麻利的就跑到卧房门口,对着我便道,“姑,你得答应我,要看着我和齐菲结婚,还得我俩生完孩子,不然你不许出事。”
我无语的看他,“行呀,回屋待着吧。”
烦人劲儿的。
齐菲怎么忍他的?
“嘿嘿。”
纯良又乐了,洋洋得意的道,“我们俩说好了要丁克滴!”
“滚!”
一只拖鞋扔到他迅速关严的房门外。
我坐在那还有些发笑,一天就会抖机灵。
琢磨了会儿,我还是换回马丁靴,靠着坐到沙发,吃了点纯良带回来的面包。
不知怎的,总有些食不知味,索性将面包一股脑塞进嘴里,填饱肚子后,微微闭目养神。
时间嘀嗒嘀嗒的流淌。
我闭着眼似睡非睡,隐约间,感觉有人朝我鼻尖儿吹气。
右臂微微的刺痛,我微眯起眼,就见一张血肉模糊的脸正近距离看我。
真真的血肉模糊。
那脸乱糟糟的,好像被糊上了一层肉馅,五官都区分不出。
眼珠子跟牛肉丸似的黏糊在肉馅上,长得好像闹着玩儿一样。
我无声的和他对视了会儿,这才发现,客厅的灯管不知何时全部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