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成董看来,女人只是成功路上的辅助品,最次也要是个花瓶,摆在那好看就行了,而你状似一个花瓶,却没有办法安安静静,可能你什么都没做,但你的呼吸都会牵扯到我老板的神经,成董对我说,当一个男人被女人完全迷惑住了心智,控制不了自己的言行,那将是整个家族的不幸,所以,成董不能容你。”
周子恒说道,“但是成董没有急着出手,这还要说到十多年前夏薇夫人的离世,那时夏薇夫人患上了严重的精神分裂症,你所有不知,是我母亲导致的夏薇夫人致病,当时我老板将这件事压了下来,成董明面上没有提,也没有怪罪于我的母亲,容着我母亲去了庵堂,实际上,成董将这笔账完完全全算在了我老板的头上,多年下来亦有心结,基于此,成董亦算是在等一个机会,我老板当年既然没有让他的女人善终,多年后,成董就想要他儿子尝尝同样的滋味儿。”
我突然感觉到窒息,“同样的滋味儿,爱而不得吗?”
“差不多。”
周子恒紧着脸,“成董就是要等着我老板为你失去最后一丝理智,然后他在釜底抽薪,如此,我老板才会更疼,短期内,没有办法回击,所以成董先前不出手,并非是在纵容我老板的行为,他只是不愿打草惊蛇,等来这个时机后,他既教育了我老板,也可以解决你。”
果真是好大的一盘棋呀。
每个置身棋局当中的人都有着自己的盘算。
掰扯掰扯。
竟然是四个阵营中的人在厮斗。
要灭我的,我要灭的,护着我的,阻碍护着我的。
我冲锋陷阵时只有自己。
成琛又何尝不是呢?
他为了护我一程,真真的抽筋拔骨,不惜造业,拼尽了他的所有。
万万没有想到,给与成琛一切荣耀和底气的成家,却是他最大的羁绊。
成琛的亲爹在暗处保护那个他要替我解决的恶魔。
这一出轰轰烈烈的大戏,归根结底,不过是我十二岁那年丢了个命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