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物,我对着镜子梳好头发。
这个单手有点难度,右手费力的高抬,扎完马尾还是出了一层薄汗。
终于收拾利索,我走回床边休息了会儿,前腔后背一走一动牵扯到皮肉还是会疼。
不用自检都知道是那晚撞墙摔得。
但我的耐疼力很强,可以忍受,不算啥。
瞄着时间,正想着纯良怎么还不回来,心脏忽的抽搐了几分。
同一时间,右臂就传出了火辣的痛感。
我摘下眼镜,谨慎的四处看了看,莫不是袁穷的鬼魂到了?
敲门声咚咚咚的响起,三声后,一个肥胖的五六十岁男人就推门而入。
他笑眯眯就走进来,“小师妹,恭喜你要出院了呀。”
于无声中,我似乎被谁扼住了喉咙!
呼吸都有些不畅。
怔怔的看他走近,他不是……
老张吗?!
那年他开车送钟思彤来镇远山做客,在山底的车里坐着,我见过他一面。
记忆很深的就是他很胖,胖的连脖子都没有,一直在擦汗,笑起来憨憨厚厚的样子。
当下,怎么会给我一种他就是袁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