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谢阿姨,我的胎记已经淡化不见了……”
“那又怎么样呢?”
谢文妤眼底慈爱的看我,“即使没有胎记,你也还是你呀。”她又意有所指的道,“再说,这不是你自己求来的吗?”
我怔了怔,我自己求来的?
命格没了后胎记本来就越来越淡,那如果它还有一层的用意是牵扯我和成琛的缘分……
的确是我挣死扒命的非得让成琛娶了个“前妻”,胎记这才彻底消失了。
“好了,我得回去了,栩栩,你多保重。”
聊到最后,谢文妤洒脱的朝我笑了笑,一缕凉风而过,车门摇晃着开了开。
她的身影移动到了车前薄雾中,留给我了一个红衣长发的背身。
薄雾散去,她也一同不见了。
我原地晃神了很久,这一晚收获丰厚,情绪难免复杂。
谁能想到,我竟会认错人,将红衣长发的谢文妤当做家然姐误会了十一年?
关键也不赖我,她们的穿着打扮太相像了!
长发还都挡着脸,大红裙子又差不多,两位都是孕妇……
吱嘎~声响,我回神看向摇曳的车门,伸出手重重的关紧。
车是真抗造,翅膀那么乍,车门都没掉。
扶着方向盘缓了缓,眼一转,谢文妤坐过的副驾驶前仪表盘上似乎用水渍写了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