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将小杜鹃送谁那做眼线,自然是与我仇恨牵绊的钟思彤。
不过这事儿急不得,咱得慢慢来,保证出手必中。
九月底。
秋风吹拂着院内的落叶,清风明媚,抚不平我心头的焦灼。
镜中的我,体力已经是大幅度的提升,单看外表,我自己都会感叹皮肤的光泽。
末期的内损让我彻底处在一个花朵盛开的情形中,很诡异的绽放,妖娆的道尽最后一年的华灿。
束好头发,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笑,开车去了医院。
醒来后视力就退步了。
先前的眼镜戴着不清晰,需要换度数。
刘医生叹气不止,“栩栩啊,你真的不去大医院做做详细检查?超过一千度就很危险了,再这么下去,你就要失明了。”
我寒暄了几句,接过配好的新眼镜,世界终于再次爱我。
下楼时我故意走了偏侧的楼梯。
隔壁诊室的新来了一位年轻的男医生,看到我就得聊个没完。
除了他,时不时就有人跟我俩一见钟情。
我这眼神不好,经常被误会放电,花蛊没办法,日常只能躲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