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明白她的矛盾纠结,“我不会出事,我也舍不得死。”
说完,我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脸,快步进了家门,上楼快速的收拾好行李箱子。
芳姐正在花房和工人忙碌,听到院内的车声急匆的跑回来,看到纯良帮我拎着的箱子就吓了一跳,“栩栩小姐,纯良少爷,你们要去哪里啊。”
“芳姐,我有急事要先回京中,已经同成琛打完招呼了。”
郑太太的车子还在等我,所以我和纯良脚步不停地就走到院子里,芳姐瞬间就红了眼,“栩栩小姐,这么匆忙吗?我还想找你去看看花……”
我跟着也有些难受,相处的日子并不长,但每一天都很惬意,同芳姐也很对脾气。
可我的工作就是这样子,面对袁穷,我更加坐不住,没有办法等待成琛忙完再一同回京中了。
抱了抱芳姐安慰,如果我能长长久久的活着,以后还是会回来继续住的。
纯良也红了眼,他作为中老年妇女之友,自小接受许姨的锤炼,和每一个上了年岁的长辈都相处很好。
甚至可以讲,他同芳姐的感情远比我要深,我话少,他沈纯良却是芳姐的开心果。
简单的告别,上了车就直奔机场,路上郑太太没再多言,亦没问我回去要去找谁。
貌似我接了这个任务,她在慧娴那里就放轻松了。
二十多年的心结终于开解了一部分,有人同她一起分忧了。
效率很高,飞机腾空后我都有些恍惚,看了眼腕上的电子表,落地是晚上七点,做什么都来得及。
不知是不是我太焦虑,心脏时不时还会闷疼,有一种形容不出的慌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