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珠正好落到了他的指尖,似灼烫到了他,对着我的眼,他眸底复杂,解开了我的手腕,便将我揽到怀里,轻声道,“人生就是如此艰难,每个人都是,不过栩栩,我会护着你。”
我模糊着眼,“你究竟是谁啊。”
明明不认识他,此刻,却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安稳感。
“成琛。”
“成琛?”
我低声的重复,脑中的画面突然变得凌乱。
先是男人冷硬的背影,转而他就指着我教训,“能耐的你,还上树了,给我下来!”
身体忽的萧瑟,他拥着我发紧,“怎么了?是不是想到不开心的了?”
“我没上树,是爸爸给我抱上来的,我要等爸爸来接我,我没得抑郁症……”
我胡乱的应着,额头传出无奈的笑音,“对不起栩栩,我那时只是很紧张,不该吓到你。”
没听他说什么,画面太多,我看不过来——
“如果我拜师的话,你能不能来看我?有你在,我会很开心的。”
“很难,我会在电话里祝福你。”
但是,他来了。
他说,“祝贺你,沈栩栩。”
“成琛,你等等我,等我四年,好不好。”
“不好。”
“你要说好,只能说好,快说。”
“栩栩,你这样问我,命都可以给你。”